寫作之因


Friday, January 16, 2015

20150116 門牌寫著《挪威的森林》的空間〈上〉

第一次閱讀《挪威的森林》是在中六,自那次之後偶爾會打開重讀,但都不能夠整卷完成,只是隨意去打開十數頁偶而回味,情況就等同看電影只看幾幕一樣,不是不好看,而是覺得自己一直沒有足夠閱歷去讀明整本書這本書道出了那種無處不在及無迹可尋的都市孤寂,充滿著烙印深刻的傷痛,如果要用三言兩語去形容這部書,我個人認為這部當代文學沒有啟發人心太多,但它是一部在描寫自我世界與現實環境的平衡的告白,每個人都用他們的方法各自去面對。

首先 《挪威的森林》(下文會被稱為挪威)是由村上春樹寫的,在香港流不流行,答案是不太流行,可能張愛玲或者張小嫻任一本書都可能有更多讀書,發現世界知名作品在香港,在內地以至外國非常高人氣,卻不見得香港身邊有人深入去討論。因此我好想在此向列位作出一個導讀,內容可能有精緻但亦有不完整的地方,但這都沒有辨法。

挪威的森林最初名字的出處。你有沒有聽過The Beatles - Norwegian Wood? 你可能很好奇挪威的森林一書跟Norwegian Wood有什麼關係,村上君的回應只是當他下筆寫故事開初時,在文中提及了The Beatles的 Norwegian Wood,連他不知道如何去改書名。然而Norwegian Wood一曲其實又有一段故事,何解Norwegian 「Wood」是指什麼? 有種意見指是傢俱而不是森林,但根據約翰·連儂John Winston Lennon在Playboy的訪問就 Norwegian Wood提及:

「在這首歌裹我非常小心,簡直成了偏執狂,因為我當時不想妻子知道在外面有別的女人跟自己有關係,事實上我總是在和別人在搞婚外情,閃爍其詞想在歌中表達風流逸事。好比罩上一層煙霧,看上去不似自已真人真事。」

但是這并非完全正確,Norwegian Wood一開始的歌名是 Knowing She Would,如果我們再比對歌詞,你就會整首歌的意思。Isn't it good, knowing she would? 這樣豈不好?知道她想要吧?但是唱片公司不許John Lennon如此作詞,因此改成“Isn't it good Norwegian wood?” 這件事應該明朗化,John Lennon拿了一個諧音把歌曲變了什麼Norwegian Wood. 事實上如果你在事前有留意,本身歌曲就是在談一男一女進入房間的事,這或許跟《挪威的森林》文中出現很多的性畫面情節有連繫,令村上君按了這個名。

我們要留意的幾個人物,由於信息之大,我先以維基簡單讓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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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邊徹
故事的男主角,全文以「我」第一人稱。在神戶高中畢業後,到東京的私立大學就學,於文學部專攻戲劇。喜歡喝威士忌、白蘭地、愛看書、和女人廝混。不喜歡與人有深入接觸,除了直子。

木月
是「我」的高中同級男同學。他和直子是青梅竹馬,後來發展成情侶。木月常跟直子和「我」一起談話。高中時在自己家裡的車庫中把窗封密,然後將膠管接上本田N360汽車的排氣管後,開動引擎自殺,自殺原因不明。

直子
和木月自小相識的女性朋友,後來成為木月的情人。高中畢業後到東京的大學升學,其後在火車上遇到「我」。遇到「我」的半年後,進了京都一間名為「阿美寮」的療養院,是集體治療精神病患者的機構。「阿美」,在法文中意思是「朋友」。最喜歡的音樂是「挪威的森林」。1970年秋天自殺。

小林綠子
和「我」一同上「戲劇史II」課,大學一年級女生。自家在東京內的大塚經營小林書店。樂觀、開朗型少女,十分情緒化、喜歡跟人賭氣和愛撒嬌。有姐姐。母親兩年前因腦腫瘤去世,父親也因此病逝世。對家人把她送到富有人家就讀的學校感到不滿。家人不許她撒嬌,不讓她亂花錢。曾因省買胸罩的錢來買煎鍋,結果要穿一個半乾半濕的胸罩三個月。討厭道貌岸然的人,例如會讀一點點「資本論」、美帝入侵、革命等就賣弄學識的人。會做關西風味的菜式,有抽煙的習慣。即使多麼討厭父母,但也會在父母病重時悉心照顧。

突擊隊
「我」大學時代的宿舍室友。由於他有潔癖,行為過於異常,譬如喜歡做廣播體操,因此得此名,指的是納粹黨的突擊隊。他在國立大學攻讀地理學。希望在國土地理院工作。「我」常拿他當話題,由於他的怪異行為,令聽者無不逗笑。後來突然搬出宿舍。因為突擊隊愛清潔,也使「我」養成整齊清潔的習慣。

永澤
「我」宿舍的男前輩,比「我」年長2年,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進入東京大學法律系,並輕鬆通過外務省外交官考試的天才。家境富裕,父親在名古屋經營醫院。他的人生觀十分極端,自視過高。因為和「我」趣味相投──愛讀菲茨傑拉德的「大亨小傳」,因此結交成為朋友。常常帶「我」到酒吧找女孩兒廝混。進入外務省後外派到德國波昂進修。

初美
永澤學長的情人,和永澤學長同年。相貌平平但散發著非凡的氣質。在一所東京的女子大學就讀,有很多出身富貴人家的大小姐都在那裡就讀。永澤學長到海外2年後,她嫁給了別的男人,之後的2年後割腕自殺。

石田玲子
是直子在阿美寮的女室友,身上有著許多皺紋。她是該寮的音樂老師。年齡介於35~40歲之間。既是病人也是老師,但已經康復。現在協助直子康復,在「我」探望直子時,當觀察者。自小立志當職業鋼琴家,但因精神病而被迫放棄。後來和跟她學鋼琴的男生結婚。但後來被一位跟她學鋼琴的十三歲女同性戀者設計陷害令她被人誤會是同性戀者,並引起鄰居非議。最後和丈夫離婚。喜愛抽煙。會彈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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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明其妙」的直子卻具有最強大的內心張力。我幾乎可以說,在上面出現的人中,最有可能被我們認知明白的就只有小林綠子,因為她幾乎是最貼近現實的人,在我高中時期,我的世界不會明白成人世界那麼複雜的內心感受,以我對人性的敏銳,我認為書中最難以被讀者明白的人可能是直子,只要解開她的內心,我們就明白挪威為何會人不敢隨意打開,她的苦澀是因為她作出好多決定都不是以現實世界而作出考慮,而是沉淪於跟木 月以及姐姐兩個故人的思念。


在木月 - 渡邊徹 - 直子三者中,昔日本來三者都過住令人明白青梅竹馬的關係,木月和直子是戀人關係,渡邊徹在兩者中守候。不過,當木月因為不太明確的原因自殺死去後,渡边一方面是直子的拯救者,另一方面也是直子问题的催化剂。 直子的首次崩溃是20岁的生日,她第一次有了性的生理冲动,她的身体为渡边打开了——或者说她是為了滿足渡边的渴望而打开。性是什么?性是对一段关系最強烈的渴望。直子的内心深处知道,渡边是她的拯救者,因為渡边一直把她从泥沼里,所以,她迫不及待地渴望和渡边發生關係。
  
 但做愛後,渡邊問了直子一句,你過去沒有和木月做過愛? 天啊,這一句是極大地懲罰了直子。爲什麽她第一次不是對相愛了14年的青梅竹馬的戀人木月打開身體,却只對一個剛交往了一年的男子打開身體?這是何等罪惡的背叛! 所以,直子一句話都不能回答,只是僵硬著身子在那裏啜泣。 她的意識告訴她應該要對木月表示忠誠。
直到木月不在人世,她都喜歡木月。

試問當時預科第一次看時的人會明白這些成人的感受嗎? 不可能吧。但成年人會有勇氣去看嗎?

幾個月後直子來信說她住進一家遠在深山裏的精神療養院。渡邊前去探望時發現直子開始帶有成熟女性的豐腴與嬌美。晚間兩人雖同處一室,但渡邊約束了自己,分手前表示永遠等待直子。返校不久,渡邊偶然開始與低年級的綠子交往。綠子同內向的直子截然相反,簡直就像迎著春天的晨光蹦跳到世界上來的一頭小鹿。這期間,渡邊內心十分苦悶仿徨。一方面念念不忘直子纏綿的病情與柔情,一方面又難以抗拒綠子大膽的表白和迷人的活力。不久傳來直子自殺的噩耗....

直子認為成長是
儀式階段性的。從直子三次特殊的舉動可以看出,直子對于成長采取的手段是以儀式性的。世上總有人認爲只要完成一些儀式,例如入大學、拍拖、工作又或者買樓置業來肯定人生活得有意義,但事實上是這樣嗎不過直子就是這類人。
拿一個人的方向來說,直子永遠總是向後看,她忘不了姐姐的死,她也忘不了木月的死,而他們的死糾結成一張網完全把直子牢牢捆住,壓得喘不過氣來,可是她幷非像木月一樣,可是爲什麽她還是死了呢?玲子在信中提到她的病發作起來是階段性的,時好時壞。

一次,她和渡邊在生日那天雨夜的做愛,一次,她在渡邊床前月光中展示自己的身體,最後一次是她返回阿美寮和玲子談性。讀書可以推斷到直子沒有把成長看成日常生活化的一部分,她的自我突破是瞬間的,割裂的,是缺乏積累的。

由于她生命總是向後看,偶爾一次的躍前却耗盡了所有的情感能量,令到她的內心總是游離,微笑也是慘淡的。渡邊說與直子的交往一直在生死邊緣,他覺得自己有責任讓直子好起來,可是直子的死幷非說明渡邊影響力的喪失殆盡,相反她積極肯定了與渡邊性愛的美好,不過以死的方式擺脫木月和姐姐在她頭腦中揮之不去的印象,對直子而言更爲美好。

小說中提到的多數音樂全都是人物性格有關,直子的音樂是用古典簡樸平淡,有點委婉的女性抒情的Johannes Brahms音樂。


Wednesday, January 14, 2015

20150114 利用

剛好看了選戰的其中一集,應該是第8集,談到建制派振民黨在選舉前把一車車的老人家送到去投票。

你喜歡抽時間去義工嗎? 坦白講,我幾喜歡。下面我想去談及一些地區上的政治工作,大約一年前左右,都是冬天的時分,我所屬的教會受到一個政黨地區幹事的邀請合作,到他所屬的公共屋邨進行義工服務,教會本身就有很多熱心的人,儘管能力有限經驗淺,但我可以講佢地關心社區好大程度上是出於信仰上的感動。

我們每次探訪都會拿著由該個政黨提供的福袋,而且同行中有些支持該個政黨的屋邨街坊,本來開頭我覺得教會有人但無資源又無組織,而他們政黨欠缺卻是有心人,這本可能是prefect match,但作為教會又是否應該協助政黨,可能無衝突,但好快出現了一些事我看不過眼。

當我們要去探訪時,我不介意自稱是XXX議員的,我又不介意傾談時不講福音純關心,但我好介意一樣野,那些政黨街坊你點可以在我們教會做探訪時,把重心放在別人登記了做選民未,當他們知道別人已經是選民時就會呼籲人投票比XXX議員,儘管那位地區幹事臉都有難色,但我認為長久下去,自己都會被利用。

他們的行為令我想起一段話,我有一位客人的說話「我不怕被人利用,但麻煩利用之前,請話聲我知先,等我諗下值唔值得幫先」。

人與人之間,可能真是要互相幫助,互相利用,沒有人可以獨力成就事情,但凡事請保持誠實。

後來這個義工團我就無參與,之後都不了了之....

Tuesday, January 13, 2015

20150113 合眼緣

每次見到agent,你第一眼留意的是什麼?是他們手上所謂「左手伸一伸 貴過你全身」的手錶,還是他們千金打造的行頭,仰或是天天「化狠妝」的樣貌,還是長期訓練的笑容?



人俗語說相由心生,樣子散發出來的氣質或多或少也反映出他是什麼人。但這個行業又很怪,跟演藝圈一樣,氣質不可當飯食,更可能會趕客,太高貴通常難吸引人敢埋身,每次都要自己出擊,反而樣貌一般往往蟬聯各大公司的前列位置。

除了樣子跟學歷,卡片也能推斷到agent是甚麼類型,卡片上好多似是而非的學歷、又或者一堆聽都未聽過的專業資格。

年資越長的人,一般都越喜歡誇耀自己的銷售成績,詳細列出各種名譽以吸引客戶。可是又有新一代的,反而普遍不會標榜,不是他們沒有成績,而是他們明白在世人眼中,這些只是浮雲,更喜歡展示自己去過哪裡哪裡卜旅行。有些人甚至沒有甚麼宣傳,但一到需要時真是非常幫到手,這類人卻往往令人眼前一亮,甚至有驚喜。

在我心目中,合眼緣的agent不一定是最理想的agent,但至少他們先受人歡迎,別人都願意見佢,至於說話有無說服力,建議可不可以促成生意又是另一回事。